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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章知己? (第2/2页)
似乎感觉到气氛的尴尬,姜沪生轻轻咳了两声,扭过头,瓮声瓮气的说道,“醒了就赶紧上楼。”说着,颇为不耐烦的朝她摆了摆手。 白夜刚刚升起的那点子温情,一下子被他挥挥大手扑灭了。 “嗯。”白夜无精打采的应了一声,伸手去拉车门。 “等等。”姜沪生叫住她。 “怎么了?” “把伞带着。”说着,把那只黑色的大伞递给她。 “那你呢?”白夜拿着伞,傻乎乎的问。 姜沪生抿唇一笑,“后备箱里还有一把。” 听他这么说,白夜才笑了笑,撑开大伞冲入雨阵之中。 第二天一大早,白夜就感冒了,鼻涕眼泪一水儿的流,整个人猫在被窝里恨不能睡死过去算了。 接到姜沪生电话的时候,听着姜沪生在电话里闷闷的声音,说没几句话就打了好几个喷嚏,搁着电话线,她都能想像得到他坐在汽车里撸鼻涕的样子。 “感冒了?”姜沪生捏着电话,摇下车窗,从车窗往楼上看。 白夜住在三楼,窗前有一个小阳台,上面支着一根杆子,上面挂着一床被单迎风飞舞。 他抿唇看着窗口里晃动的人影,心里莫名的有些暖暖的。 “我给你带了早餐,今天要去见一见周雅文,顺便考察一下婚礼会场。如果十一月三日之前不能破案,婚礼时我们就要担负安保工作。” 白夜听着电话里姜沪生瓮声瓮气的声音,心里有点莫名的愧疚,低头看了眼门口挂着的黑色雨伞,好一会儿没说话。 “怎么么?” “啊!没事,我这就下去。”说着,慌乱的挂了电话。 姜沪生愣愣的看着电话屏幕,又看了看三楼的小阳台,终是忍不住笑了笑,摇上了车窗。 十分钟后,白夜背着帆布包从楼梯口跑出来,手里还拿着昨天那把黑伞。 拉开车门,姜沪生笑着指了指后座的早餐,“拿着,自己吃。” 白夜眨了眨眼,实在是对姜沪生这突然转变的画风接受无能,好一会儿才措手搓脚的拿过早餐,打开一看,煎饼果子和豆浆,还有四个大肉包。 这是喂狗呢?还是喂猪呢? 白夜哀怨的看了眼姜沪生,也没狗胆嫌弃,抓起一只肉包塞进嘴里。 不说话,把嘴堵住不说话。 车子平稳驶进车潮,路上无话,到了陈雅文在崇安路开的画廊时,画廊里的服务生才刚刚开门。 姜沪生下车打了个电话,不多时,画廊里便走出一个年轻人,穿着咖啡色的休闲服,鼻梁上挎着一副金丝边的近视镜,年纪看着不大,倒也是浑身充满着一种艺术家的气息。 白夜看着他,为自己的想法发笑。所谓的艺术家,其实也不过是自己被周燕的描述引导,做了先入为主的观念罢了。 陈雅文是个和善的人,言谈举止无不妥之处,谈及他和后母周燕的关系时,他用了一个很微妙的词。 “她懂我,我很感谢父亲遇到她。我自己不能肩负起公司的未来,有一个人能代替我肩负,并把它发扬光大,这本无可厚非。”他说话的时候,眼睛是向上看得,好似看着某一个不知名的方向,满眼梦想,满眼希望,仿佛这世间污浊之事都不该污了他的眼。#####