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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章挑战者 (第2/3页)
杀抢掠为生,无恶不作苟活。既然存在没有价值,且对社会造成了不小的危害,那么清理他消灭他,就是件令人大快人心的事。 ??“这确实是件好事,这样一来,司马兄的政绩又能添上一笔。我在这里就先恭祝司马大人此行马到成功!” ??“政绩倒无所谓,主要是为土城的百姓谋福。”司马宗良说的云淡风轻,但言者无意听着有心,江耕耘结合之前的故事,如今只觉得司马宗良整个人变得高大和伟岸起来,难免心生崇拜。 ??“那好,为百姓谋福!” ??“嗯。军务紧急,那江兄我就不多留了,还望江兄能记住我们之前的约定,如约等我回来。” ??“一定。” ??似乎得到了肯定的回答,司马宗良这才行礼告辞,他本没有必要来“通报”,江耕耘并不知道他的行踪,但他总是认为,结交一个人,就得坦诚相待。 ??江耕耘也回了礼,目送着司马宗良离开。屋外仍下着雨,不曾止住,雨势很大,路面上都积了厚厚一层雨水,脚踩上去,都快没着脚背了。街上行人几乎没有,店家或许是因为太早,也没有开门,整个土城已被雨水包裹,像是一座寂寥的城。 ??司马宗良一行人,大约有三十来人,已是巡检司一多半的兵力了,人人披着斗笠,前面压着马帮的两人,大步出了巡检司的大门,踩在了积水当中。这是整条大街唯一的活物,行至不远,便被潺潺帘水吞没了。积水从来都未平静,也就留不住他们的痕迹。但他们所不知道的是,一双眼睛,就躲在对面歇脚的房屋内,注视着整个巡检司的一举一动。见司马宗良带人出来,眼睛似乎有着脸部相同的功能,露出了浅浅的微笑。 ??江耕耘遣走了管家,就在房间里看起了书来,管家给他找了本志怪小说,他权当下雨天打孩子——闲着也是闲着。其实他的心是定不下来的,伤口在阵阵发痒,显然是结疤了,而心中则一直牵挂着高仲一死亡一案。高仲一对他不错,虽然是个商人,可思想中总有几分忧国忧民的味道,让他推崇,可怎么也没想到有人会陷害自己而杀了他,这到底意欲何为? ??他下山才多久,途径的地方也没有几个,认识的人也屈指可数,哪来什么仇家,哪来什么陷害?他绞尽脑汁,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?莫非是他们江家的仇家,得知了当年自己幸免于难?不可能?绝对不可能,这事只有师父和自己知道,没有第三个人知道。据张异之前推测,莫非是白符铭?可自己和白符铭往日无怨近日无仇,也不太可能。设局的人设了一个迷阵,目的是想让江耕耘自己搞垮自己。 ??不容多想,管家又进来了,说是外面有两个人是自己的朋友,一个叫张异。江耕耘一听,连忙让管家把他们放进来。噔噔噔,不多时,张异他们就被管家领了进来,江耕耘一看,是张异兄妹。他谢过管家,就让管家忙去了。 ??“你们怎么来了?这下雨天的。” ??这下雨天的,张异兄妹各披着个斗笠,可雨太大,斗笠脱在门口,但这身上也沾染了许多,颜色深一块浅一块,脸上也有。江耕耘这也是下榻于别人的住所,什么东西都没有,也就只能各倒了杯热茶,吩咐他们坐下说。 ??张异提了个竹篮,昨天乌拉拉朵儿提的那个,明显里面装着合口的饭菜。他一点不拘,把竹篮在桌子上一放,便抖擞起身子,显然有雨触摸了他的皮肤。 ??“唉,这雨也真是,说下就下,还下这么大。” ??倒是乌拉拉朵儿矜持些,她先把挽在臂弯的衣物放在另一根板凳上,她的头发长,湿了些,便才掏出个手绢,自顾个的轻拭。动作也是邻家该有的模样,宛如在浣洗她的头发。 ??“清早下雨降温,我们本想去牢房寻你的,给你带了件衣服顺便带了些吃的。可谁知一去县衙,说你换到了巡检司来,我们这又才匆匆赶来。一路进来和管家沟通了几句,耕耘哥,没想到昨天你还身困牢房,今天就成了座上宾,这转变可真是大啊。” ??江耕耘一听,瞬间感动,这两人真是有心,就像家人一样给着他温暖。江耕耘一阵自嘲: ??“呵呵,哪是什么座上宾?只是司马宗良人好,相信我不会跑了罢了。” ??“对了恩人,怎么好端端的你又被带进了巡检司?”张